意。
不过自己做的那些事说出来没有好果子吃,最后一分理智让他咬紧牙关,赌段晓棠不敢真做,赌家人会找到自己。
祝明月撇开林婉婉,走到龚波面前,脖子左右扭动一下。看着这个昨天欺负自己现在像条狗趴在地上的男人。
右脚伸出踹在肚子上,下一脚踹在大腿……从始至终不发一言,眼神清明,没有任何施虐的快乐。
在练家子看来,祝明月的“打法”实在外行,顶多是皮外伤。
可龚波同样是“外行”,养尊处优的浪荡子只有在欺负女人时才硬气。一刻钟后,忍不住求饶,“我说,我说!”
祝明月对着段晓棠微微挑眉,还得照我的法子来。
龚公子交待完,同样收获段晓棠一张迷药帕子和右手的印红,特意对孙无咎交待,“我们审问说的那些话,千万别记进去。”要脸。
孙无咎义正严辞,“没记。”你敢说我也不敢记,不然这笔得脏了。
不对,现在耳朵已经脏了。
林婉婉啧啧道:“刚刚我看龚公子都快松动吐口了,你还去揍人一顿。”
直男,到底路走窄了。
祝明月从不在乎他人眼光,“就不能单纯想揍他?”报仇从不过夜,若不是因为长安城该死的宵禁制度,龚波今天就该唱铁窗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