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到时让你的陪房去接管产业。”白隽交待,“这些别让你嫂子知道。”
白秀然将匣子推回去,“父亲,这太多了,我不能要!”
“这些也不是给你一个人的,”为了让女儿接下,白隽煞费苦心,不得不踩一把次子,“你大哥是长子,以后家里大部分产业都要分给他。三郎还小看不出来,二郎手宽松花销没数,他媳妇娘家又给不了多少嫁妆,还不得你这个做姐姐的来贴补。”
实则按照世情,白湛即使日后钱财吃紧,也是找白旻支应,而不是关系更亲近却出嫁的姐姐。
白三娘则是一叶障目,念着一母同胞姐弟情深,日后要帮扶兄弟,收下了匣子。
次日一早骑马带着预定好的陪房家人去接收产业,并严令不得外泄。
白隽分给女儿的私房,三处外地庄园暂时无法管理,长安城里有两套五进宅子三个商铺,金银铺?绸缎铺还有一间酒楼。酒楼面积最大位置也最好,就在东市。
当白秀然骑马过来,看着这间酒楼时终于与记忆验证,以前吃过一次再也不来了。
当时还想是哪个冤大头的产业,这样的地段开酒楼,菜色毫无可取之处,是打算做一锤子买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