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身处行来,问道:“怎么跑这儿来玩了?”
若非是一群半大孩子,非得安一个窥视之罪。
郭鸿振恨不得口眼手脚并用,解释清楚来龙去脉。
郭承泽对儿子的这种无头苍蝇般的表现感到不满,沉声道:“来个会说话的。”
白勇达适时道:“郭叔父,刚刚我们遇上一个外地人,亲口承认他哥是反贼。”
在大吴,反贼的家人也是反贼,颠不破的“真理”。
郭鸿振手指着府衙的方向,“刚刚人进去了。”
郭承泽微微拧眉,怎么想都有点不对劲,但凡脑筋清楚的人,都不会拿这事来开玩笑。
以防万一,事情总要探究清楚。
沉声问道:“那人什么模样?”
白勇达回忆一下,“长得白净儒雅,穿着青色劲装,同伴穿黑衣,有点凶。身后的亲随像是南衙军士的打扮。”
郭承泽点了点头,随即转身对众人说道:“我去看看。”
府衙防护外松内紧,无论何时,其间至少有一位南衙将军陪伴在吴越左右。
但以防万一,总该将危险掐灭在萌芽中。
郭鸿振连忙拉住他的衣袖,恳求道:“父亲,把我们带上。”
白勇达:“我们能认人。”
于是乎,郭承泽只能捎带上一群少年,临到门口向守门的军将解释,都是并州高门子弟,仰慕吴岭的风采,特地前来瞻仰。
府衙前半部分本就是开放的,有郭承泽作保,一行人得以顺利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