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气他几个儿子都是能上阵拼杀的。
孙安丰总不好说,孙文宴把他塞入南衙,是给长安交的投名状,顺便让右武卫帮他管教儿子。
含糊其辞道:“镀金攒资历。”
杜松暗道一群年轻人嘴上没把门,平日里的玩笑话都敢说,真传出去,外人怎么看南衙。
虚踹一脚道:“你俩干站着作甚,还不去处置文书。”
总不好说,纨绔用对了地方就是绝妙,孙安丰间接扳倒一个宰执。
孙安丰唐高卓连忙告退。
郭承泽见误会解除也开溜,说道:“杜大将军,末将带这群小子去拜祭王爷。”
杜松摆摆手道:“去吧!王爷最喜欢这些虎头虎脑的小子。”
一群并州高门子弟,整整齐齐地在金丝楠木棺木前三叩首。
临出门时,陈彦方端着一张托盘站在门口。
郭承泽不解问道:“小陈统领,有何贵干?”
两代河间王府的亲卫统领都姓陈,偏偏没有亲缘关系。
一代新人换旧人,大家也就稀里糊涂地称呼老陈统领和小陈统领。
陈彦方含笑道:“世子听闻此事,深觉并州的小郎君颇为警觉,特意让在下送些礼物过来,以资鼓励。”
托盘上是数把装饰精美的匕首,不说神兵利刃,至少算得锋利。
并州地处边地,警觉性强,总比在长安沉溺于安逸享乐强。
郭承泽拱手道:“多谢世子美意。”
身后一群少年按照年龄大小依次上前取过一把匕首。
一场误会,就这么消弭,传出去还是一桩美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