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留下住几天?”
李君璞:“快满十岁了,不方便。”
男女七岁不同席,何况这里只有林婉婉师徒二人居住,段晓棠本人是不住的。
林婉婉贴心备至,从屋里拿出一个袋子递到李君璞手里,“这都是炒制好的火锅底料,得闲让下人煮一点调味。”
“天气热了可能化开,就把油纸剥开,放到罐子里。”
李君璞连吃带拿,没有丝毫愧色,“多谢!”
段晓棠送叔侄二人回馆舍,一路缓步消食。
顶着红扑扑的小脸,李弘业说起他在云内的经历,“河边有很多鸟,乌鹳、白鹳、琵鹭、塘鹅、麻鸭……”
有些名字段晓棠听得陌生,直觉很刑,问道:“你都看见了!”
李弘业笑呵呵道:“都吃了!”
段晓棠似笑非笑道:“味道如何?”
李弘业摇了摇头,一脸认真地说道:“没烤鸭好吃。”
段晓棠暗道,没有经过驯化的鸡鸭鹅的美味,是它们的福气。
只交代一句,“一定要煮熟啊!”
这时候提野生动物保护,太过遥远和空洞。
三人边说边走,不久便回到了馆舍。
李君璞忽然道:“我完善了一部分书稿,你有兴趣看看吗?”
段晓棠毫不犹豫地回答道:“看!”
谁不看谁是孙子。
她竭尽平生的文学素养,也得看明白。
叔侄俩住在隔壁,李君璞只交代一句,“弘业,去洗漱准备休息。”
两个大人显然是打算不休息了。
恰时冯睿达和人勾肩搭背带着一身酒意进来,见人回来,质问道:“二郎,你们去哪儿了,害我喝酒都找不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