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睿晋遇上矿工暴动就是一个鲜明的例子。
冯睿达提醒,“你以后钓鱼的时候,最好别透露自己的身份和背景。”
李君璞强调,“这不是钓鱼。”
冯睿晋来势汹汹,逼人自露马脚,严重点可以说是“逼反”,但和钓鱼截然不同。
冯睿晋冷冷道:“你有何高见?”
冯睿达建议,“打扮得文弱点,三棍子就能打倒似的,让人放松警惕。”
从右武卫学来的先进经验。
冯睿晋不以为意地点点头,“哦。”
记下来,但不会用,至少不会在并州用。
总不能坠了冯家的威名。
冯睿达另提起一事,“兵部记档的舆图,和并州现状有出入。”
冯睿晋先询问,“严重么?”
冯睿达:“听说多在塞外,坞堡和水文地理有些变化,几支已经到并州的军将正在核对。”
冯睿晋点点头道:“我记下了,回长安会上报的。”这不在他的职责范围内。
“你们对完的舆图记得给我一份,回去做个参考。”
李君璞沉吟片刻,“明日梁国公便至并州,接下来该商议征讨突厥的方略了。”
冯睿晋正色道:“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你俩别把命丢了就成。”
冯睿达愤愤不平地起身,大声道:“怎么没关系,大哥和表兄都因为征讨突厥败落……”
冯睿晋冷酷道:“冯家军、北征军的底子已经没了。”
如今剩下的不过残兵败将,以及侥幸从战场上逃脱的亡魂。
冯家的底子已经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