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泄败。”
“你呀,太张扬,非得将自己的底牌揭了。”
白湛若不多嘴,南衙会想起秦景么。
白智宸:“还当着荣国公的儿子说的。”骑脸输出。
白隽:“这倒不算什么,秦将军无论如何,都不会再回江南大营。”
白智宸惊讶道:“为何?”
在他看来秦景依靠在江南大营,在孙文宴麾下的战功拜将,两者之间几乎是绑死了。
白隽轻叹道:“荣国公千好万好,子孙运却不佳。”
白智宸恍然大悟,“毕竟有个造反的儿子。”
白隽摇头道:“那个只是蠢,但没有蠢到自作聪明。”
白智宸:“不是现在并州这个吧?”
白隽:“不是。”
这样一来,怀疑范围就很小了。
秦景之所以无法继续在江南大营效力,是因为他与孙安世之间存在不可调和的矛盾。
这件事,白家知道,南衙也知道,偏偏孙安丰被蒙在鼓里。
白智宸再度感慨一句,长安的水土养人。
试探问道:“三哥、二郎,那位李玄玉如何?”
人他都打听清楚了。
白湛跃跃欲试,白隽反而面露迟疑,斟酌片刻,缓缓说道:“这人不简单。”
秦景和段晓棠心性单纯,背景简单,诉求不高。
反观李君璞,家族寥落,看起来颓势,但背后的势力,比并州城内豪门大族还复杂。
就像白隽,时隔数十年依然能够依靠家族力量重振旗鼓。
冯李两家毕竟有另立山头的“前科”,雄心壮志不小。
现在看来,他们是为了自保才特意和杨家划清界限,并为此付出不小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