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有什么勾连。
虽然眼下的情况,他俩的确勾结了。
白凌恭顺道:“是。”
这活他干熟了。
白家一场夜宴,白隽并没有直接说出自己的目的,只说将要做一笔大生意,买入一些货物,钱粮一时难以筹措,只能请求宗亲帮忙。
待货物到手,有意的亲戚自可去择选。
看在白隽的面上,各房纷纷慷慨慷慨解囊,将赎买之资凑得七七八八。
孰料次日一早,白宪英带着一匣金子直接杀上门,“三哥既然缺钱,为何不找妹妹?”
她当年带着大笔嫁妆嫁进王家,并州富婆榜上名列前茅。
白隽温言劝道:“不想你难做。”
实际心里清楚,这笔生意只有白家能做,钱也只能白家出。
白宪英得了一个勉强说得过去的理由,叹道:“三哥日后若是有难处,找妹妹便是,我总不会推诿的。”
白隽微微颔首,“明白。”
白宪英得了允诺,方才离开。出门见等候在偏厅的几路军将。
这些日子,白隽一直见缝插针见并州诸路军将。
不求真心归附,至少双方有些了解。
眼下诸人议论纷纷,“梁国公借钱作甚?”
白家在并州盘踞百年,从未听过主支缺钱的传言。
吴越对市井闲言不可置否,“梁国公缺钱?”
光分给白秀然的私房就够不少人眼红了。
范成明回应道:“缺的是现钱现粮。”
让吴越这位并州名义上的最高领导者一口气拿出大量粮食和铜钱,他也拿不出来。
在长安背靠王府才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