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无忧难得开口,声音温柔而有力,“祝姐姐可有办法?”
祝明月微微一笑,“我初步的想法是并州分号独立运营,同时承担一部分向长安分号供货的任务。”
当然长安总号只负责技术支持,掏钱的是白家。
孙无咎用手支着下巴,饶有兴趣地问道:“细细说说看。”
祝明月脸上露出了公式化的微笑,“以黄河为界,并州分号销售毛线成品,同时向长安总号供应成品、半成品。”
白旻心中萌生了一个宏大的构想,“长安能吃下多少?”
祝明月脸上洋溢着志在必得的笑容,“有多少要多少,并非夸大其词,可以立契为证。其他两位股东也授权我处置。”
白旻追问道:“与谁立?”
祝明月笑道:“自然是长安恒荣祥总号。”
白旻扭头看向右边一串亲戚,这回当真是肉烂在锅里,肥水不流外人田。试探性地问道:“祝娘子想要什么?”
祝明月伸出三根手指,“三成干股,两成落到总号名下,一成我个人持有三年,三年后再转归总号。”
丈夫,一丈之内才是夫;产业同样如此,千里外的哪算得上自己财富,能喝上一口汤就不错了。
祝明月在恒荣祥占股五成,折算下来,在并州分号中占股一成半。搭上白秀然等人,才有兑现的可能。
祝明月继续道:“这一成不白拿,一半是因为毛线产业是我一手扶持起来的,可以帮助并州分号解决问题;另一半是因为羊毛制作过程中,要使用一项花想容的技术,断了财路的补偿。”
白秀然等人最多只见过织毛衣的过程,对全程制作的了解仅限于皮毛。
何况恒荣祥成立时,花想容还没影呢!
白秀然问道:“哪一样?”
祝明月答道:“香皂。”
在座众人不管用没用过,花想容香皂的名头总是听说过的,的确是只下金蛋的老母鸡。
祝明月强调,“所以并州分号要保证技术不外流。”
白旻一口答应,“没问题。”
祝明月的要求不算过分,三成干股,相当于给并州分号提供全套技术支持、市场和最后的托底,很是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