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
但心理上的创伤,又如何能轻易抚平?
林婉婉再问道:“令姿呢?”
白秀然脸色顿时变得复杂起来,“孙家原本寻摸了两个坊间颇有名气的稳婆,后来退了。改从封家请了一个,又从白家借了一个。”
无奈地摇了摇头,“先前也不知,你何时能回长安。”
生产本就是半只脚踏进鬼门关,封令姿头胎,风险更甚。怎敢将性命交托给不知根底的人手上。
俞丽华被稳婆要挟的事被摆到台面上,直接后果就是产妇和稳婆之间的信任度急剧下降。
林婉婉胸中的一股郁气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改天我去看看她们。”
白秀然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那可好。”
就在这时,陈娘子在门外轻声回禀,“林娘子,王府来人求见。”
林婉婉坐起来,低头看一眼自己身上的省服,样式虽有些古怪,但都是好料子,遮得严严实实,应该不算失礼吧。
最主要的是,她犯懒,不想换衣服。
白秀然从旁递过来自己的披风,“穿上吧!”
林婉婉爽快地接过来系上,对陈娘子道:“请他们进来的。”
白秀然避到后院去,留林婉婉独自迎接王府来人。
杜嬷嬷一进门,见林婉婉穿着一身大红披风立在正屋门口,但敏感的从她的发型和鞋子上来分辨,应该不是同一套,甚至不是她本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