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刺意味拉满。也就是这些人身份特殊,冯睿达才没有格外计较。
吕元正很快有了解决法子,“同相九交代一句,多说些赎罪、往生极乐的道理。”
范成明连连点头,“我明白了。”实际他早就交代相娑罗修改一部分讲经内容了。
混了好些年官场,也该懂一些为人下属的本分了。
范成明出了帅帐,提脚走几步进了一间附近的营房,如今右武卫几位将领都聚在这儿。打招呼道:“商量得怎么样了?”
如今屋中,将位以下,只有一个孙安丰,这是专门拉来做文书工作的。
武俊江头靠在椅背上,显得有些疲惫,“其实也没多少事情需要商量。”
但凡春暖花开后,能多给他们个月的时间练兵,那将是一项庞大的系统性工程。
现实却是残酷的,他们没有那么多时间,只能尽可能地取长补短、简单应对。
孙安丰搁下笔,吹了吹纸上的墨迹,“诸位将军,看看这么写可以吗?”
众人接过文书传看了一番后,段晓棠端起一杯姜茶暖了暖身体,“没问题,谁去送给吕将军瞧瞧?”
屋内有一刹那的寂静,孙安丰乖巧地将双手放在身旁。文书工作他可以捉刀代笔,但面呈主将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