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多思量几番。
真要是横下心不管不顾,那就是好言难劝该死的鬼了。
段晓棠这边给临时负责人敲了一通警钟,又继续陪着朋友们逛街。
李君璞打量各个守摊的军士,南衙四卫同根而出,但相互之间气质差异明显,有心人自然能够辨别。
疑惑道:“此事只有右武卫在处置?”
段晓棠摆手否认道:“四卫凑份子的生意,轮流来的。”
不能因为右武卫相对擅长一些,就吃独食。
“这两天左武卫和左候卫承担日常警戒任务,至于左骁卫,”停顿一会,继续说道:“下汾河去了。”
杜乔见识少些,“一卫的人都去捕鱼?”那不得把汾河上下的鱼捞空了。
李君璞曾经满腹怨气近距离“观赏”过曲江池的夏日“盛景”,当然明白段晓棠说的是什么。
给杜乔答疑解惑,“下河玩水去了。”
夏日炎炎,酷热难耐,天气一热,人也跟着心浮气躁起来。
各个关城内虽说有水渠和水井,日常饮用倒还足够,可要是想痛痛快快地洗漱沐浴,那水量就显得捉襟见肘了。
在这样的天气里,即便一整天都不怎么活动,浑身也会变得粘腻难受。简单地擦洗,又怎能比得上在河里畅快戏水来得惬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