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你们真是好样的!”
转头对窦鸿云一干人等说道:“今天这酒喝不成了,你们各自散了吧!”
窦鸿云站在原地,犹豫不决,不知该如何是好。劝吧,似乎不妥;不劝吧,又于心不忍。
冯睿达眼神冷冽,嘴角挂着一抹不容置疑的决然,轻轻挥手,那姿态仿佛是在驱散一群无关紧要的蚊虫,“把他们……”
话音未落,秦桑如的瞳孔在瞬间放大,满是惊恐与绝望,膝盖不由自主地向前滑动,双手颤抖着拽住了冯睿达昂贵的衣角,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无声地滴落在冰冷的地面。
哽咽着,声音里带着无尽的哀求,“郎君,是我做了错事,与郦郎无关,求你放了他吧!”
冯睿达的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那微扬的唇角似乎在嘲讽秦桑如的天真与无知。难道丑事是一个人做的,孽胎是一个人能结的?
他的眼神里满是冷漠与不屑,仿佛在看一场滑稽的闹剧。
紧接着,脚下毫不留情地用力,狠狠地踹在了秦桑如略显单薄的肩膀上。这一脚,不仅踹倒了她瘦弱的身躯,更踹碎了她心中最后一丝希望。
秦桑如如同一片凋零的落叶,无力地向后倒去,眼中满是惊愕与不解,为何自己的哀求换来的却是更加无情的对待。
冯睿达冷笑道:“你算什么东西,哪来的脸面求情!”
郦德海见状,哪里还顾得上冯睿达那阴沉如水的脸色,他几乎是本能地冲上前去,一把将秦桑如扶住,眼中满是心疼与不舍。
郦德海额头重重地磕在坚硬的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冯将军,是我猪油蒙了心,是我一时糊涂,生了不敢有妄想。此事全错在我,桑娘她是无辜的,请您高抬贵手,放过她吧!”
冯睿达撇过头,“这时候,给我装什么有情有义!”
正当此时,梁景春带着人匆匆赶来。
冯睿达瞧见李君璞那张冷漠的脸庞,冷哼一声:“你来做什么?”
李君璞早已做好心理建设,冷静地问道:“你打算如何处置他们?”
冯睿达嗤笑道:“自然是送他们去汾河边上,做一对水鸳鸯。”
没人能在冒犯他之后,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