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显然,雍修远的情报并未跟上。
再者说,冯睿达毕竟在战场救过自己的性命,落井下石就太不讲道义了,让他以后怎么在军中立足。
再退一万步讲,王元亮在这件事上能怎么说?像乡野愚夫一般,谴责冯睿达豢养外室的行径,还是嘲笑他终日打雁被雁啄了眼?
最好的办法就是当这件事不存在,不知道。
雍修远被王元亮戳中软肋,揭开道貌岸然的一角。他就是放任冯睿达铸成难以挽回的错误。
此刻只能吞吞吐吐地解释,“到底是将官宅邸,衙役家丁惫懒已久,恐怕不是对手。”
王元亮听到这个说法,顾不得计较两人官阶差了多少,一拍桌案厉声说道:“私宅又不是军营重地,冯四还能屯兵不成?”
话音一转,审视雍修远,问道:“我们并州的父母官,是不是听到什么消息,又有人意图谋反啊?”
既然要闹,那便索性闹得大一些。
冯睿达擅自杀人哪里够?他必须得意图谋反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