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世子是你的左膀右臂,白二郎与你冲锋陷阵。旁人有一个就该谢天谢地,你可有好几个呢!”
裴续做捧哏是专业的,立刻接话道:“我一直问为英,先夫人有孕时,拜的哪路神佛,有没有做过特别的胎梦,他总是不肯告诉我!”
白隽必须为自己正名,“这我是真不知道,也不曾听夫人提过。”
哪怕自信如白隽,偶尔也会犯一点古往今来家长的通病——谦虚。
白隽:“大郎年轻气盛,尚需历练。二郎心性不定,贪玩得很。今儿又不知道和朋友们去哪儿玩耍了!”
几人聊起家常来,显得其乐融融。
唯独雍修远听白隽提起白旻之时,胸口仿佛被一股郁气堵住。
白旻不到而立之年,先前一直未曾出仕,平日里只负责打理家中的庶务。
他被派来并州临时主持大局,最开始所有人都只当他是个吉祥物,以为是为了安在前线的白隽父子的心。
哪知道白旻手段如此老辣,借着张句谋反一事,直接将雍修远架空,将并州的行政权力牢牢掌握在白家以及白家亲近的势力手中。
雍修远遭遇了他政治生涯中最大的挫折,被几个比他儿子年纪还小的年轻人狠狠地拿捏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