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似妈妈的滤镜，早就碎了。
她语气很冷，也很生硬，“今天的事情，倘若我没看见也就罢了，但我看到了，就必须管，而且要管到底。我是不可能让我底下的任何一个员工受委屈的，所以冯女士，道歉吧。”
南若安这句话说出口，专柜的小姐姐们顿时觉得浑身一振，立马对这位新官上任的品牌总监充满了敬意。
大家常年在柜台，受尽各种各样顾客的刁难，如今有了人撑腰，她们心里也就都有了勇气。
她们围拢在店长的旁边，异口同声冲着冯素兰喊，“冯女士，道歉！冯女士，道歉！”
冯素兰匪夷所思看着南若安，直到这一刻，她才终于意识到，面前的南若安，已经不是曾经的南若安。
她，已经不把她冯素兰放在眼里了。
冯素兰眯了眯眼睛，眼神里急速闪过一抹戾气的光芒。
她倘若今天低了这个头，传出去，岂不是成为贵圈的笑料，她日后还怎么抬得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