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不疼?
南若安垂下眼帘,凝视着他低垂的长睫毛,他英挺的鼻梁。
她拿脸颊轻轻抵着他的额角,用纤细的手指,轻轻抚平他额头上的褶皱。
商擎靠在她身上打了一会儿的盹,然后,被一个电话吵醒了。
已经有人帮他联系好了那个岛上的康复中心,办妥了一切入院的手续。
商擎和南若安于是连夜,把粱施施秘密转移到了那个岛上,将她的一切安顿好以后,他们才一起离开那里。
商擎的右臂仍旧隐隐作痛。
再加上这一路上,都是他或抱着粱施施,或背着,所以,手臂上的伤越来越严重。
两人刚刚从e国回到申城的飞机上下来,商擎就昏阙过去,被送进了急诊科手术室。
南若安焦急地在外面等待着。
医生说他是这几天太疲惫,再加上失血过多,导致重度贫血,没多久后,就出来了。
南若安给他倒了一杯温水,坐在床边静静陪着他。
这一趟e国之行,在他们彼此的心里都增添了许多的沉重。
以至于,南若安竟忍不住自责,觉得自己好像扫把星一样,怎么每次都会害得商擎莫名受伤。
南若安注视着商擎苍白的面色,“对不起,每次你都是被我连累,害得你受伤或者什么的。”
商擎唇角勾起一抹不以为意的笑容,“瞎说,你应该说我是你护身符,为你挡灾用的。如果这一刀是割在你的细皮嫩肉上,可就不止流血这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