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热情、不拘小节的性子。想来你父亲应该也是这样一个豁达开朗之人吧?都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好山好水自然能够养育出像小慧你这般乖巧懂事的姑娘来。”
一直静静站在一旁聆听的齐思慧,听到这话之后,不禁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去。
她那白皙的脸颊此刻微微泛起一层红晕,恰似傍晚时分天边悄然泛起的一抹绚丽云霞。
随后,她轻轻地摇了摇头,嘴角挂着一丝腼腆的笑意,更显得整个人娇柔可爱。
一旁的刘光天和刘光福原本正闷头喝汤、夹菜,听到这一番对话,也像被磁石吸引一般,抬起头来,眼神里多了几分好奇与探究。
刘光天咽下嘴里的食物,那食物顺着喉咙滑下,咋咋呼呼地说道:“东北啊,听说冬天那雪可厚了,能没过膝盖,大片大片的雪花簌簌落下,一夜之间,整个世界都银装素裹,到处都是白茫茫一片,可壮观了,是不,小慧姐?”
他眼睛亮晶晶的,满是向往,脑海里似乎已勾勒出那冰天雪地的世界。
刘光福也跟着附和,脑袋点得像捣蒜:“对对,还听说东北的大秧歌可热闹了,红绸飘舞,锣鼓喧天,扭起来红红火火的,脸上洋溢着喜庆劲儿,老带劲了,小慧姐你见过没?”
兄弟俩你一言我一语,饭桌上的气氛愈发活跃,七嘴八舌地打听着东北的事儿,倒把之前对红烧鲤鱼变鱼汤的那点怨念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至于站在胖身旁的二大妈,当她方才听闻齐思慧说的那些话,心中那根向来极为敏感的弦瞬间“咯噔”一声紧紧绷直起来,仿佛一根紧绷到极致的琴弦遭受到猛烈的拨弄一般。
这种感觉异常强烈,让她顿觉浑身上下哪儿哪儿都不大对劲。
此时,只见二大妈手中正牢牢握着一个刚刚出锅、还散发着缕缕热气的馒头。
这个馒头本应顺理成章地被送入她的口中,但就在这一刻,它却如同被施加了定身咒语一般,硬生生地僵停在了半空中。
与此同时,二大妈的眉头也不受控制地微微皱起,眉心处更是迅速拧结成一个小小的疙瘩。而她的眼神之中,则难以掩饰地飞快掠过了一丝深深的忧虑之色。
原来,二大妈心里一直在琢磨着这样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