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这般说,可声音里少了几分底气,多了几分自我安慰的意味,那双手也不自觉地攥紧衣角,显示出内心的不安,仿若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试图在飘摇不定的局势中寻得一丝慰藉。
刘光齐走后,刘海中气急败坏,胸膛剧烈起伏,恰似汹涌波涛,整个人像是一头被激怒却又无处发泄怒火的困兽,在屋内狭小的空间中疯狂踱步,每一步都带着躁怒与不甘,猛地抬脚踢倒了两个立在墙角的酒瓶子。
“哗啦” 一声,玻璃破碎的声响在屋内炸开,酒液四溅流淌,映照出他此刻糟糕透顶、无法收拾的心情,仿若决堤的洪水猛兽,肆意蔓延,冲垮了所有的理智与平静。
他一屁股坐到椅子上,那动作仿若被抽去了脊梁骨般瘫软无力,双手抱头,满脸怒容地生着闷气,嘴里还不停嘟囔着对刘光齐的数落与怨愤,每一个字都裹挟在浓浓的火药味里,仿若一颗颗随时可能引爆的炮弹,让屋内压抑沉闷的氛围愈发凝重。
刘光天和刘光福缩在一旁,望着大哥离去的背影,眼神中满是佩服。
在他们眼中,大哥这一走,恰似迎着风暴振翅高飞的孤雁,带着他们梦寐以求却不敢付诸实践的勇气,那是挣脱家庭严苛束缚、勇敢追求自我的果敢。
他们深知自己可没有这般胆量,平素里被父亲的打骂驯得如同惊弓之鸟,唯唯诺诺惯了,稍有差错便是一顿呵斥打骂,久而久之,性格变得怯懦胆小。
也就只有大哥,平日里仗着些许父母的宠爱,偶尔能在父母的威严下有几分自在,才能这般果敢地忤逆父亲权威,仿若身披豁免金牌,有恃无恐。
要是换做他们俩敢跟刘海中顶个嘴,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父亲盛怒之下,估计真能把他们揍得皮开肉绽,光是想想,脊梁骨都忍不住发凉,仿若被寒风吹透,寒意直钻心底。
正出神间,刘海中抬眼瞧见了这两个缩头缩脑、满脸怯懦的小儿子,本就憋闷的火气 “噌” 地一下蹿得更高,心里怒骂着这俩小子真是 “长着一张欠揍的脸”,横竖看都不顺眼。
他急需找个由头宣泄这满腔怒火,如同干柴遇上烈火,一点就着。
念头刚起,他突然记起先前给了他们五块钱,让去置办些吃食,可如今瞧着买回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