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处的青筋一根根突兀地暴起,宛如一条条狰狞扭曲的青色蚯蚓盘踞其上。
“好啊,今天我倒要瞧瞧,究竟是谁会在这里露出真面目,谁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我定要让你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无所遁形,彻底现出原形,看你到时还如何巧言令色、百般狡辩!”
就在这时,易中海瞥见站在一旁的王厂长,刹那间,他只感觉如遭雷击,整个脑袋“嗡”的一声响,瞬间变得一片空白,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极度的恐惧,嘴巴微微张开,却半晌说不出话来,仿佛被人扼住了喉咙。
“怎么…… 怎么会把王厂长也找来……”
易中海的嘴唇颤抖着,喃喃自语道,他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开始微微颤抖,就像一片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树叶。
此时,院子里已经聚集了不少邻居,大家看到屋内剑拔弩张的场景,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气氛紧张得如同拉满的弓弦,一触即发。
“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一大妈满脸担忧地问道,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关切和不安,双手不自觉地绞在一起。
“易中海,你到底干了什么?”
许大茂脸上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在一旁煽风点火,眼神中闪烁着不怀好意的光芒,仿佛在看一场精彩的闹剧。
三大爷皱着眉头,神色严肃地说:“老刘,有话好好说,别冲动。冲动解决不了问题,大家都先冷静冷静。”
刘海中听闻阎埠贵的话,怒火 “噌” 地一下烧得更旺,仿佛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
他猛地转过头,双眼因为充血而变得通红,恶狠狠地瞪向阎埠贵,大声吼道:“三大爷,这能冷静吗?那可是我儿子啊,是我含辛茹苦养大的儿子,被他易中海坑到黑省那么老远的地方!您能体会我这当爹的心情吗?您要是自己儿子遭了这罪,还能这么淡定地在这儿说风凉话?您站着说话不腰疼啊!”
刘海中一边说着,一边激动地挥舞着手臂,仿佛要把心中所有的愤懑都通过这肢体语言表达出来。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急促的呼吸声如同拉风箱一般,仿佛要将心中的愤怒一股脑宣泄出来。
“我这些日子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