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胸膛剧烈起伏,粗重的喘息声在寂静的院子里格外清晰,好似破旧风箱发出的声响。
他的双手虽缓缓松开,可那恶狠狠瞪向易中海的眼神,仿佛能将其生吞活剥。
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宣泄着满腔的怒火,那怒火仿佛要将这寒冷的冬日点燃。
“刘大爷,您先消消气,这么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当。”
一个年轻邻居快步上前,他脸上写满关切,声音轻柔且带着安抚的意味,试图让刘海中平静下来。
他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刘海中的肩膀,那动作小心翼翼,生怕再触动他敏感的神经。
“是啊,刘叔,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再这么闹下去,事情只会越来越糟。”
一位大妈也赶忙附和,她眼中满是担忧,眉头紧紧皱成了一个 “川” 字。
她的双手不安地在身前交握,眼神中流露出对这场冲突的忧虑。
三大爷擦了擦额头密密麻麻的汗珠,那汗珠顺着他饱经沧桑的脸颊滑落,在他满是皱纹的脸上留下一道道痕迹。
他喘着粗气,拖着略显疲惫的身躯走到刘海中身边,语重心长地劝道:“老刘啊,大伙都知道你心里着急,可这么冲动解决不了问题。咱们还是得坐下来,好好商量商量,总能想出个办法来。”
他一边说着,一边拉着刘海中的胳膊,试图让他先坐下,可刘海中却倔强地站在原地。
刘海中听着众人的劝慰,紧绷的身体微微放松了些许,可脸上的愤怒与无奈却如阴霾般挥之不去。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那叹息声悠长而沉重,仿佛承载着这些天来所有的痛苦与煎熬。
“还能有什么办法?” 他苦笑着,声音里满是疲惫与绝望。
“我儿子都被易中海害的跑到那么远的地方,这易中海还推卸责任,不帮我找。要不是实在绝望,我自己也不至于这样撒泼打滚,让大伙看笑话。”
说着,他的眼眶微微泛红,声音也不自觉地有些哽咽,那模样让人心生怜悯。
他抬起手,用那粗糙的手背抹了抹眼角,试图掩饰自己的脆弱。
易中海坐在地上,听到这话,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像被打翻的调色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