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具野心和手段。云澈即使是梦见渊,但此番归国,也依旧是一个早已断却一切的孤身之人。强行立云澈为又一个织梦神子,会引发梦见溪及其母族怎样的反应,你当心知肚明。”
画浮沉却是微笑:“这对他那小子而言,何尝不是一种历练与考验。也唯有这般环境,才能让一个人最快的成长。”
“织梦神国可有广发请帖?”画清影忽然道。
画浮沉摇头:“消息必然已经传开,但梦空蝉并无广邀其他五国之意。不过,到时,我会让开阳……”
“不必了。”画清影冷冷出声,不容置疑:“我亲自去。”
“呃……?”
“彩璃选的男人,岂能让人欺负了去!”
即使面对画心神尊,画清影的言语也从来都是告知,而非商议:“七日之后,我会亲临织梦神国,这件事,你不必再管。”
“梦藏机那老东西,倒是很久没会会他了。”
“清影,这……”画浮沉抬手,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画清影飘然远去,唯有无奈的摇头。
……
深渊,雾海。
一行十数人,皆是相近的穿着,明显同属一门。
他们身上尽皆带伤,轻重不一,周围铺满了一地还未散灭为渊尘的渊兽残尸,显然刚刚经历过一场恶战。
他们一半人警戒,一半人簇拥于年纪最小的男子周围。领头的中年人手掌覆于年轻男子身上,须臾,他面色沉重的摇头:“渊尘已然蚀心……没救了。”
“蚀心”二字一出,所有人的面色都变得一片昏暗。因为在这认知之中,已等同死亡。
渊尘不可驾驭,不可湮灭,极难驱散。一旦入心,便绝无存活的可能。
“不,不会……”离年轻男子最近的高大男子双目盈泪,却无法接受的混乱摇头:“师叔,一定是弄错了。牧师弟明明伤的不重,怎会……怎会……”
年轻男子抓住他的手臂,苍白的脸上强行撑起微笑:“韩师兄,人各有命,不必介怀。只可惜……无法完成当年之诺了。”
高大男子垂首咬齿,一时哽咽难言。
“韩师兄,最后求你一件事……我……不想死在雾海。”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