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中江就手拿邮递员刚刚送来的《浙阳日报》,低着头走进了孟伟光的办公室。
两人对视一眼,没有半句客套语言,也没有招呼。
董中江一扬手中的报纸道:“这个季蝉,真不知和路北方是什么关系?昨天那两家企业在纽约敲钟的时候,我们这边,已经快晚上十二点多了!我听浙阳日报总编说,这么晚了,季蝉却给他打电话,要他们将头版稿件撤下来一条,硬是刊发今天湖阳两家企业在美上市的消息。”
孟伟光的眼中,满是不甘与嫉恨。
但他现在,对路北方和季蝉是什么关系,真不感兴趣。因为他首先知道,无论是季蝉,还是路北方,两人不可能有着不伦的男女关系。
季蝉虽然长得还可以,纤弱苗条,皮肤白皙。但毕竟也是五十多岁的人了,岁月在她的脸上,还是留下深深浅浅的印痕。路北方比她小十来岁,自然在那事儿上面,也看不上她。
除了男女关系,孟伟光也知道,就算掌握他们有别样的关系,也没什么用!
因此,孟伟光咬了咬牙,扫了眼董中江,压低声音,有些不可思议道:“你说路北方带这两企业,就成功上市了?而且股价还暴涨80,看来翻倍,几乎是不成问题?这?我就在想,是他路北方,走了什么大运!还是华尔街的那帮人,真是瞎了眼?真能瞅上湖阳这样的企业?”
董中江嘴里哼了一声,攥紧的拳头,把报纸重重地拍在桌上:“这事儿,确实让我想不通!湖阳那两家企业,我今天早上,还专门在网上搜索过!之前名不见经传,在业内也未有多么优良的业绩?结果,却有今天这风光?真是见鬼了!”
董中江想不通,孟伟光更想不通。
孟伟光背着手,在办公室走来走去,脑海中长久思索这问题道:“若说这上市也就算了,股价还暴涨 80,我总觉得里面有猫腻?但又不知猫腻在哪里?你说,会不会是路北方联合了某些美国资本,故意抬高股价,制造虚假繁荣?”
董中江沉思片刻,摇摇头道:“这方面,应当没有可能吧!毕竟,不管怎么样,这两家企业的资产在暴涨,而且他们先前投资的资金,也很快回来……这可是实打实的利润!”
顿了顿,董中江沉思着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