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一眼,“废话!上头交代的事儿,能不干?我话说在这,咱要是把这事儿办漂亮了,往后吃香的喝辣的,还能少得了咱的份儿?”

    接着,此人对着面前站着的几个年轻手下,声音低沉沙哑,却透着让人胆寒的狠劲,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道:“这次,你们放手干!将这家伙朝死里弄!事成之后,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那几个手下听闻,互相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与决绝。

    为首的一人,外号  “刀疤”,脸上一道狰狞的疤痕在灯光下愈发可怖,他舔了舔嘴唇,应道:“老大,您放心,兄弟们办事,您就瞧好吧。我们已经摸清了他的行踪,今晚就动手,保证让他消失得干干净净,连个渣儿都不剩。”

    肥胖男微微点头,眼中满是阴鸷,那目光好似一潭深不见底的黑水,散发着腐臭的气息:“记住,手脚干净点。搞完了,尽快撤!”

    说罢,他挥了挥手,示意手下们上阵。

    这四名手下,也将烟头狠狠扔在地上,用脚碾灭,火星四溅。

    随后,一人开车,三人鱼贯而出,钻进路边那辆早已准备好的白色面包车。面包车车身有些破旧,车漆剥落,露出斑斑锈迹,随着一阵发动机的轰鸣,朝着路北方所站的位置驶去。

    ……

    而路北方对此浑然不知,直至这辆白色的面包车  “吱嘎”  一声急刹,停在了他的身边。车门猛地被拉开,紧接着,跳下三个人,路北方才有所警觉。

    不过,在这时,迟了!

    他想跑,都迟了!

    这几人动作迅速而凶狠。

    根本不讲话!

    不问青红皂白!

    上来就掏家伙。

    为首的一人戴着黑色口罩,眼神中透着一股戾气,此人手中紧握着一把明晃晃的长刀,刀身在路灯下闪烁着寒光;

    另一人则手持一根粗壮的钢管,钢管与地面碰撞,发出令人心悸的声响;

    还有一人拿着短棍,棍身布满疙瘩,看着就让人胆寒。

    还不待路北方反应过来,挥着钢管那人冲到面前,挥起家伙,就朝着路北方袭来。

    路北方只觉脑后一阵劲风袭来,身子微微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