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的玻璃。”
“哦?”齐鲁听得顿时来了兴趣。
“然后呢?”
几个女同志面面相觑,都不太好意思说她们一群人被梁知阮一个人打了。
“她被我们逼得从二楼跳下来。”一个女同志机灵开口。
她一开口,就像是打通了其余女同志思想上胡编乱造的任督二脉。
她们立马开始七嘴八舌,争先恐后说起来。
“她一边叫一边跳舞,可丢人现眼了。”
“说什么贤良淑德,娴静美好,她就是一个会发疯的母老虎。”
“副团,她根本就不能跟你比较,我们已经狠狠教训了她。”
“对啊对啊,哭得可大声了!”
……
齐鲁听得可满意了,随手摘下手腕上镶钻的手表。
一脸轻飘飘的递了出去。
“给你们了,能卖个百块钱。”
“你们要记得,站我齐鲁的人,我必然不会让他吃亏。”
得到手表奖励的女同志们,心虚应着,出门就把手表拿去卖了分钱。
不然事情真相一暴露,她们可是连个屁都没有啊。
这边,沈幼宁他们重新回到房间。
看到破了的窗户,盛斯年直接给沈幼宁重新换了一间房。
那些个女同志,敢惹沉睡中的沈幼宁,难怪被收拾得那么惨。
重新换了房间,梁知阮把打包回来的饭菜给沈幼宁吃。
“宁宁,都是热的,你先吃点,待会联欢会上,可不一定有机会吃饱肚子。”
“那倒是。”沈幼宁赞同点头。
联欢会就不是给人吃饭的,是给人吃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