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行人悬着的心也终于落肚,稍稍松了一口气,浑身湿漉漉地瘫坐在甲板上歇息。
再看怀里的喜宝,居然还瞅着我咯咯地笑了几声,也亏得这小女娃不同于常人,否则在这种恶劣的风暴中,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哥再也不想出海了。”邵子龙一屁股坐到我边上,骂骂咧咧地说了一句。
我笑道,“你这么一说,估计下次还得出。”
“呸呸呸!”邵子龙连呸了几声,“你能不能说点吉利话?”
“你去里面找找有没有奶粉之类的东西?”我说道。
之前在暴风雨中,虽然包是抢回来了,但几罐奶粉全泡汤了。
“哥去找找。”邵子龙拍了拍屁股站起来,就进了船舱。
这会儿莲花和尚在替船上的亡魂念经超度,胡搞带着宝子在船长室盯着那山羊胡,甲板上就只剩了我一人抱着喜宝。
船舱内虽然没有风,但里面全是血迹,血腥味实在太过浓重,对喜宝这小姑娘不太好,会让她背后的鬼嘴蠢蠢欲动。
我靠着船舷站了一会儿,只见东方天际微微有些发白,看起来是要天亮了。
就在这微弱的天光之下,忽然看到前方海面上飘着几个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