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摔伤吗?难道你还想白马解剖了逼它招供不成?既然她人没事,那这件事就到此结束,用不着再查。”
那白马,是朔王送来的。
如果燕楚非要刨根究底,问出朔王的事,她还真不知该怎么交代了。
“可你觉得,这是沈侧妃的局?”
“只是猜测而已,我想了想,觉得她不是那样的人,总之这件事就算了。”
她昂起头,理直气壮的说着。
但燕楚却更怀疑这件事,另有隐情了。
苏蓉在隐瞒什么?
否则以她的性格,怎么可能就这样善罢甘休?
“她既然没事,那我们就走吧。”
然后苏蓉就拽着燕楚离开。
但今天他们俩那么亲近,谁知道沈知书是不是故意的?这件事,她绝对不会就此罢休。
燕楚随着苏蓉离开,但却是回了自己的寝殿。
以疲惫为由,苏蓉气的直跺脚。
但燕楚却没顾及她的情绪,毅然决然的走了。
换了身干净衣服后。
趁着夜晚,燕楚立刻召集人手。
“记住,要不动声色的把白马尸体送到义庄去,找仵作查验清楚,还有……这匹白马的来历,也调查清楚。”
听苏蓉说,这匹白马是她新得,觉得新鲜就想试试它的速度。
原先燕楚就有些奇怪,以苏蓉的性子,她喜欢的是烈马,白马过于温顺乖巧,真不像是她会选的。
而现在,因为她刚才那番话,他更加怀疑这匹马,是不是一早就是为沈知书准备的。
晚上,苏蓉换了身轻便着装,很低调的出门了。
朔王府隔壁街头巷子里,一处很隐蔽的角落。
除了月光明晃晃照亮着巷子口里所有的一切,便没人能发现。
“这么晚来找我,有事?”
朔王穿着单薄的寝衣,领口处还染了口脂,身上更是一股子脂粉味。
苏蓉看了他两眼,冷漠的往后退两步。
“你送的马,死了。”
要不是那白马被燕楚怀疑,她也不会来。
后来她冷静的想了想,还是担心白马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