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意思就是选秀是你唯一的出路，你没得选择。
也不用他强调，被崔正退亲那一刻，宇文清婉就想好了，这就是她的后路。
嫁不了良人，那就入宫奋力一搏。
就这半个月的时间。
京都里全都是关于选秀的传闻，甚至各大布庄，首饰铺子每天都有世家夫人和千金闲逛，生意是空前绝后的好。
一时间，选秀成了京都最热闹的事。
就连在宫里的燕楚，都知道外头的小姐们都在为了入宫绞尽脑汁。
“一切臣妾也没发现居然会有那么多小姐都思慕皇上。”
沈知书听说后，就笑嘻嘻的调侃他。
燕楚坐在那里绘着牡丹图，手轻轻一晃，花就歪了。
“朕以前也没发现你就那么喜欢看热闹。”
他没好气的道。
今日心血来潮，想重新绘一幅图挂在她房中，将那幅草稿换下。
结果现在这一幅又毁了。
燕楚无奈，又可气。
然后硬着头皮继续绘图。
反正她就喜欢这样有瑕疵的，绘出来就一样让她挂出去。
“臣妾是在关心皇上，那么多女子为你入宫，皇上若是被吓着可怎么办？”
沈知书就站在他旁侧，继续打趣他。
“又不是洪水猛兽，有什么可怕的？”
燕楚不甚在意。
大不了不见就是。
一群闺门小姐，难道还能吓着他？
“希望您到时候也这样说话。”
上百个姑娘为了一个皇上而来，那场面一定惊人。
“你……”
“皇上，贤妃娘娘，舒常在求见。”
燕楚有些气恼，正要与她理论，外头周德福的声音传来。
瞬间，燕楚眉头蹙起。
“何事？”
他的表情，好像还不大高兴。
沈知书的笑容也收敛了三分。
“回皇上，舒常在得知贤妃娘娘今天晚饭没胃口，吃的少，所以特地做了些山楂糕，来给贤妃娘娘开开胃。”
“拿进来便是，让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