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有些委屈了。
“这几日，朕微服出宫，去调查了一些事，舒常在恰好适合陪朕出行，能做些事。”
“做哪些？果然是舒常在比臣妾能干，您出去都带着她。”
见他说了，沈知书便调侃着。
“那是，许多事情她能做，你却做不得，否则朕会心疼。”
燕楚一本正经的回答。
“那……皇上想对臣妾做的，却又不敢做的，都和她试了？”
听上去他似乎是带着云梦出去办正事。
但云梦回来的样子，可不像。
燕楚身体瞬间僵住，显然没想到她会这么问。
然后便低下头看着，沈知书垂着眼眸，看不清表情。
“那晚舒常在扮成小太监去见朕，她总有些新奇的法子，这半个月，朕确实每天都和她一起，但朕心里一直都有你的位置。”
他居然就这样直接回答了。
说的这样直白，只差没把细节描述给她听了。
而且这不是第一次了。
其实他可以在自己面前稍微哄骗一下不是？
沈知书心情有些复杂。
莫名的就有些酸涩，可好像她对燕楚的感情又加深了。
“所以事情调查清楚了？皇上不开心，是因为……调查到的事情不如意？”
他话都说到这一步，沈知书便觉得没必要继续调侃。
“嗯，静安公主和朕记忆中的似乎不是同一人。”
他就那么说了。
好像话家常一般，开了口。
一提起，沈知书脑海里便是静安和太后的那个秘密。
莫不是皇上也察觉到了什么？
“朕以为就算她嫁去塞外，也始终是燕朝人，朕还以为她当真思乡心切，才想回京都，就是没想过，其实人是很容易变的，更何况是十年，她恐怕早就把自己当塞外人了。”
“民间有句话，出嫁从夫，三公主孤身一人在塞外十年，唯有夫君可以依靠。”
沈知书柔声说着。
因为听皇上的语气，他对静安公主是有感情的。
“所以现在塞外才是她的家，为了她的家，她会不择段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