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真是,亏我想着他见识了这么多,怕是不好弄,没想到画儿不过一个眼神,他就已经五迷三道起来了。”
余浩说着,似是有些后悔,又有些调侃道:“早知道他这么好糊弄,我当初就应该随便找一个姑娘过来,何苦叫画儿出面呢?”
“我看你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顾砚之摇着头笑了笑:“能叫他上钩就可以了,亏你还想着他配不上画儿。”
见顾砚之这么说,余浩也不生气,只笑嘻嘻道:“我想的也没错,这不就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么?”
他说着,又凑到顾砚之的身边,嘿嘿笑起来:“砚之,再怎么说,我也帮了你这么大一个忙,你总得也帮我一次吧?”
“你想要什么?黄金?美人?你不缺这些。”
“啧,我是不缺这些我现在啊,就只缺一个官儿当。”
“余大人不是要替你谋个京官儿?”
顾砚之难得的笑起来,他略抿了一口热茶,又忍不住皱了皱眉:“这茶不好,说起来,你有余大人,怕什么?”
“我不要京官儿。”
余浩摇摇头,又道:“我想外放出去,你知道的,我们余家能人辈出,我若是留在京中,一辈子只做一个芝麻小官?
哼,我自己倒是无妨,可我日后总是要有儿女娘子的,总不能叫他们跟着我吃苦吧?”
余浩这话虽然说的对,但顾砚之还真不能随随便便的给他做决定,他略沉吟一番,到底还是摇头道:
“这个忙我怕是帮不了,我前脚帮你谋一个外放的官职,后脚余大人就要过来找我谈心,我可不想听余大人念叨。”
“砚之,咱们可是好兄弟,你怎么能不帮我?”
“免了,比起好兄弟,我更怕余大人。”
……
林府。
林穗欢对于林恒泽做下如此错事,还能够出府潇洒的事情很是不满。
她不是没找过林敏才,然而林敏才总是轻拿轻放,万般无奈之下,林穗欢干脆去外头王大那里,寻到了钱媚儿:
“娘,你看看爹!爹只会惯着他!林恒泽都已经做出来那种事了,爹不说好好的关着他,竟然还叫他出门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