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开始你就总是忘了这一茬,我从知道这件事开始就会一直在身上带一些,生怕你会需要。”
“你大学里学乖了,不逃课了,但却每节课都去却每节课都不听,补考前一夜你给我打电话,抱怨为什么我不能替你去考试。”
……
左倾颜没想到他会说这些,嘴唇微张,抬头看了看玻璃窗外趴着的那个苍蝇。
她呼出一口气来,不甚在意道:“说这些干什么?都过去了。”
珞望舟被她打断,沉默了良久没再给话题接上。
“还有要说的吗?没有的话我真的要走了,不然赶不上明天的课。”
左倾颜等了等,没再等到什么便要离开。
她去推行李箱,快到门口时被人拉了一把。
身后那人低着头,手掌窝在她的行李箱上,等她停下后便虚虚松开了。
珞望舟声音很闷,带着难忍的控诉:“你出国的前一天晚上我向你求婚,你答应了,但第二天毫无预兆的离开,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为什么。”
“你把我灌醉,给我反锁在房间里,我还要等别人告诉我才知道你要离开。”
“那时候我记得很清,我第一次开那辆新车,很多地方我都不熟悉不知道怎么操作,但我油门踩得很低,我第一次把车开的那么高速。”
“我赶到机场,看着你离开,就和现在一样。”
其实还有些不一样,那时他和她隔着玻璃,他伸手拽不住一直向前的行李箱。
“你明明看到我了,为什么不理我?”
他当时进不去,只能在外面喊,喊的声嘶力竭,对面人却无动于衷。
“你知道我怀里抱着的包装了什么吗?”
左倾颜看他。
“我备好了对你疗效最好的药,把你说过的想吃的但却没能吃上的零食都装了进去,只是那个煎饼果子……我去到那个学校时才发现人家已经不干了。”
左倾颜转过头去,身子往前倾但脚步到底是没动。
她吸了吸鼻子,让他别说了。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
珞望舟势必要将当初没说完的话告诉她。
“我当时对着你喊,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