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训生爬过半塌的院墙,猫着腰趴在窗户底下,小心地听着屋里的动静。
屋里,那女人伸出两条胳膊环抱着男人的脖颈,娇媚的声音想起:“好几天了,你也不想人家?”
叫刘哥的男人脖颈被环抱住,只好把左手的蜡烛倒到右手,滴了几滴蜡烛油在破木板上,把蜡烛立了起来。
“你这黏人的小妖精,我怎么会不想你?我是天天想,夜夜盼着见你呐。”
女人踮起脚尖:“那你倒是说说,你都是怎么想我的呀?”
“你说呢?”
不多时,屋里就响起来了让人浮想联翩的声音。
趴在窗户根下的刘训生听着两人对话的声音,辨认出了男人是村长跟前的红人刘长贵。
不过那女人,听着生疏,没认出来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