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2000块钱。
拿到钱的当晚,宋老太欢天喜地地先把家里几道门都锁严实了,才回到堂屋,把钱拿出来,拆开,一张一张地铺在床上,然后对着铺开的钱笑到了半夜。
宋大国拿自己举着例子:“娘,吴家当初不是给了我2000块钱吗?十好几万就相当于吴家给了我70多个2000块钱那么多,或者这么说吧,咱们村70多户人家,每家都给了我2000块钱。娘,您想,一摞是2000,一共70多摞放在您面前,您的床都够呛能摆下。”
宋老太惊了!
“70多个2000块钱?”
2000块钱对于她就是一笔巨款了,70多个巨款摆在一起,那得多巨了哇?!
宋老太回忆着那晚上床上铺满钱的场面,猜测着这70多摞钱要是一张一张铺开,摆在床上,那得摆多少张床啊。
恐怕是连家里的院子都摆不下!
想到这儿,宋老太对那个素未谋面的女人的敌意更深了。
真真是反了天了,家底子都掏空了都不够这么糟践的。
养不起,一点都养不起!
要是老五真把那个不要脸的贱女人带回来了,她不仅摆不成老婆婆的谱儿,还得把养老钱和棺材本儿都搭进去。
主要是家里拢共也没几个钱,哪儿经得起这么糟践?
宋老太拍着胸口顺着气,另一只手拍了拍床沿:“老幺,坐下。得亏你提醒,要不老娘和你五哥都得让那个女人给坑了。娘明天就找人给你五哥写信,让他和那个贱女人断了。”
黑暗中,母子俩看不清对方的表情。
宋大国呲着牙偷乐了一会,才黯然神伤地说道:“娘,您让五哥断,五哥不听您的咋办?您不如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