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缓缓道,“老樊,说实话,考什么我也不知道。这次招聘是马院长亲自出题,我一个副的,实在过问不了太多。”
樊益贤见问不出来什么,便又违心地吹捧了几句场面话,便从秦家离开了。
刚进报社大门,樊益贤就看到郭文州在院子里一圈一圈地走,和拉磨的驴似的。
“老郭,怎么样了?找到牛立峰了?”
郭文州看樊益贤回来,焦急地过来,“总编,您可算回来了。我跟牛立峰说了,但他没答应,说要看他当事人的态度。”
樊益贤眼眸微沉“那他现在应该去找那个乡下老婆子了,你怎么不跟着去?”
套到老婆子家的住址也是好的啊,干着急有什么用?
郭文州一听牛立峰不答应,心里一慌,光想着回来找樊益贤商量办法了,把别的都给忘了。
樊益贤默默地骂了他几句蠢货。
“再去牛家堵着,务必让他把老婆子劝服。”
郭文州哎哎地应着,刚要抬脚走,樊益贤急躁地跟上,“算了,我跟你一块去吧。”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出日报大院。
来到报社门口的龚立章见状,心生疑窦,便跟了上去。
牛家门口,樊益贤和郭文州捂了半天鼻子,差点喘不过气来了才把手放下。
“姓牛的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蹲在杏树底下的郭文州抬头看了看天,太阳还是那么晒。
他都要昏过去了。
就在两人都要晒中暑了的时候,樊益贤终于看到了牛立峰的身影。
牛立峰似乎对他们的出现并不惊讶。
他迈着从容的步子往家门口走来,在距离杏树还有几米的地方被樊益贤拦住了脚步。
碍于牛立峰的背景,樊益贤语气中带着几分热络,
“牛律师,现在可否方便,咱们谈谈?”
已经和吴老太谈好解决方案了,牛立峰心里有底。
见樊益贤主动上门,他爽快利落道:“如果私了,我当事人仍然要求登报道歉,否则法院见。”
樊益贤是做好了思想准备来的,对牛立峰的冷淡态度并不惊讶,“牛律师,话可不能说的那么死。我可以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