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昨个樊益贤就跟他打过招呼了,让他不要再插手百货大楼的事,更不要出手帮赵有良任何。
经理都当几个月了,也没看他来家里瞧过一回。早上刚出的事,立刻就拎着礼上门了。
钱行功沉浮半生,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愣头青,看赵有良只字不提眼下的情况,他也装着不知情,
“噢,这样啊,都过去那么久了还记得,你有心了。”
赵有良干巴巴地跟他尬聊着,脑筋转着圈儿想怎么才能把话题绕到给他帮忙上。
钱行功陪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几句后,起身去看阳台上的鹦鹉,
“小赵啊,我看我这小不点是想出去逛逛了。要没什么事,要不你就先回?”
赵有良还在想法子提诉求,冷不丁被钱行功下了逐客令。
脑袋跟不上嘴,道,“那您忙,您忙。”
说着就自己开了门,走出去了。
走了好几步才意识到什么,回头一看,钱家大门早已经关得严严实实。
想起自己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要求,还有一大堆精贵的吃食礼品,赵有良愤愤地踢了好几脚旁边的绿化树。
“该死的老狐狸。”
如没头苍蝇般,赵有良在大街上浑浑噩噩地转了好久,才回到百货大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