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蓝玉凤。
知道爱玛有可能被频繁下安眠药,蓝玉凤夜不能寐,第二天天一亮就上张梅花家去了,兜里揣着冯喜声提前写好的字条。
刚进家就看到张梅花在厨房做饭,似作无意地聊了几句,知道张梅花昨晚上居然是在家里住的。
趁张梅花在厨房忙活得紧,张家其他人也还没起床,蓝玉凤趁机翻了张梅花挂在绳子上的衣服,把衣服兜里的安眠药换成了钙片粉。
然后,她又马不停蹄地上“为民旅店”附近转悠了半天,瞅准时机把兜里的字条塞进了爱玛的房间。
之后,她又跟踪了张梅花几回,发现张梅花光拿人钱财却不给人干活,嘴上答应和厂里请假来看着爱玛,实际上只在饭点去送个饭,而且送完饭就走,绝不多待,更不会在那儿过夜。
还没走到服装厂,蓝玉凤就在半道儿上遇到了冯喜声。
“玉凤,你怎么来了?儿子睡了?”
“我妈来了,儿子她看着的。我来找你是想跟你说——”
话说一半,她目光落在冯喜声车上挂着的烤鸭上,纳闷道:“怎么你也买了烤鸭?今天烤鸭打折了?”
“也?还有谁买了?”
蓝玉凤便把张梅花既买了牛肉猪肉,又买了烤鸭,还说自己花的钱是捡来的这些事给说了。
冯喜声下了车,推着和蓝玉凤并排走。
“张梅花刚才去给爱玛送饭,我也跟过去了,她还是只待十几分钟就走。”
冯喜声呲然一笑:“估计是又给爱玛下药了。玉凤,你说她要是知道往饭菜里下的都是钙片粉,她会不会疯掉?”
蓝玉凤神色凝重,显然不认为这个玩笑好笑。
“都什么时候还有心情说这个?当务之急是赶快把爱玛救出来。就算安眠药换成钙片,她天天被锁在屋里,哪儿都去不了,还得装昏迷,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她还是个孩子!”
冯喜声想到张梅花请了五天假,便道:“应该快了,今天张梅花又请了五天假,说五天后一定到岗上班。听她的意思,最多五天就能解决了。”
五天?
蓝玉凤叹了口气,爱玛还得再忍五天。
“要不,你再写个纸条,我瞅没人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