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大年便把许暖暖的办法说了出来,魏母忧虑道:“那司机跟沈家是自己人,他怎么会主动指认沈长安?”

    许暖暖说:“如果我们掌握了这个司机的其他把柄,或者,发现他跟沈东岳父子之间存在胁迫与被胁迫关系,我们就有办法让他跟沈家父子脱离关系,指认沈长安是杀人犯。或者,要是沈家父子触犯到了他的切身利益,他还会维护沈家父子,帮助沈家父子隐瞒实情吗?”

    魏大年想了下:“我可以去找那个司机,或者悄悄跟踪他,一定能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不止要跟踪他,还要跟踪他的家人和沈家人的往来。魏大哥,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做,跟踪的事情,恐怕要麻烦你了。”

    “没事,要是没有许同志你,我就要单枪匹马的跟他们干了。也是用最蠢最笨的方法跟他们干,要是有别的方法能给玲玲报仇,我当然选择能保住自己的那种。”

    他说着,看向了魏母。

    魏母仿似也看到了希望:“只要大年你不去找他们拼命,妈一定会支持你给玲玲报仇,不能让玲玲白白冤死。不过,要是此计不成,千万不要和他们硬碰硬。“

    “大娘,办法总比困难多,我们不会拿自己的命跟他们硬刚,但也不能白白被他们欺负。”

    魏母点点头:“如果玲玲的仇能报得了,她在地底下应该也能安生一些了,我也算了了一桩心事。”

    许暖暖跟他们提出了告诉,“大娘,我过两天再来给你针灸,好好养病,千万不要胡思乱想。”

    “我知道了,只要大年不去跟他们拼命,我就不害怕了。”

    “好。”许暖暖跟他们提出了告辞,魏大年出去送她,走到门口,她叮嘱魏大年:“魏大哥,咱们一定要智取,切不可鲁莽。”

    “我知道了,许同志,为了我妈,我也不能鲁莽,我要好好的活着,我还要给她老人家尽孝。”

    “嗯。”

    许暖暖离开魏家,去了国营饭店,想买些肉包子,晚上带去给被关在牛棚里的父母吃,却在门口遇见了沈长安。

    准确地说,是沈长安和另一个年轻的女孩,女孩看起来没有她大,脸庞有些婴儿肥的稚嫩,清澈的眼神里透着淡淡的懵懂和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