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离的近了,才觉她身子格外轻软,甫一接触,就让毫无防备的他猛然僵住。
听她装模作样的说疼喊痛,感受着她吐气如兰,幽香袅袅,神清骨秀,不似凡人。
“其实没事的,陛下,臣妾只是刚才被吓到了而已,养几天应该就无碍了……”
听她嘴里还在胡说八道,刘启搭在她腰间的手微微收紧,垂眸看她,意味不明道:“照你这么说,是朕不请自来吓到你了,是不是还要跟你赔个礼道个歉?”
听出他语气不像生气,栗妙人悄悄抬起一只眼,以为很隐蔽的打量他的神色。
他皮囊称得上一句优越,不到三十的年纪,还算年轻,只是肤色过白,面容清癯,姿态闲雅,乍一看,倒有种温文尔雅的文弱书生的味儿。
听说这点随他亲爹。
她看了几眼,这才轻咳一声,口中嘀咕道:“这可是陛下您自己说的,若是您非要这么做,臣妾也拦不住啊……”
刘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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