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儿的找,该说不说的您还真是老当益壮呢,都一把年纪了,也不知道到底折腾个什么劲儿……”
后面的话她压低了些许嗓音,嘀咕着嘟囔出口,但也足够所有人听清了。
周遭的空气都凝滞了起来。
窦漪房有了一瞬间的懵逼,紧接着反应过来以后,直气的脸色发青,所有的冷静自持全都丢到一边,伸手指着她口不能言:“你,你你你,你竟敢——”
刘启除垂在桌下的手握紧了些,嘴唇动了动,语气仍旧温和,不轻不重的说了句:“妙人,不许对母后无礼。”
听语气,倒没有多少责怪,反而暗含包容与鼓励。
栗妙人像是没听见一样,又笑嘻嘻的握住窦漪房指过来的手,硬生生的给她按到了桌面上,强制性的晃了晃,没什么诚意的连连道歉。“母后息怒,您年岁也不轻了,别整天这么大气性,对身体不好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臣妾和陛下不孝顺您呢,您也知道,臣妾是做不来那背地里的阴谋诡计的,只是心直口快了些,您大人有大量,总不会跟臣妾一个小孩子过不去吧?”
刘启从善如流的点了点头,轻咳一声:“妙人言之有理。”
没吭声的周亚夫:“……”
怒气冲天的窦漪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