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刘彻则是满身伤痕的跪坐在一旁,太医令颤颤巍巍的给他脸上涂药,他嘴上夸张的不停的抽凉气,发出“嘶”的气声,目光却不自觉的瞟向正前方的那个身影,又是胆怯又是期待。
然而他的媚眼注定是抛给瞎子看了,栗妙人双手抱胸,面无表情,冷若冰霜的问。
“怎么样,能死得了吗?”
鼻青脸肿的刘彻:“……”
太医令的手猛然抖了抖,头皮一阵发麻,干巴巴的回禀:“回娘娘,陛下身上是些皮外伤,不伤及内里,修养些时日便可,无损寿命。”
“呵——”
“还以为国丧之后紧接着又要国丧了呢,真是让人失望。”太医令:“……”
刘彻:“……”
栗妙人短促的冷笑出声:“死不了就都是小事。”
转头又看向愤愤不平的刘荣,眯了眯眼,阴恻恻的鼓励道:“花拳绣腿,没吃饭吗?别跟隔空挠痒痒一样,下次再动手,直接用刀子,白刀子进红刀子出,那颜色才叫一漂亮呢……”
刘荣:“……”
刘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