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嫩青涩,那我为什么非要玩你这个厚脸皮的畜生?”刘彻大言不惭:“当然是因为他们都不如我的身份刺激,不如我有本事,甚至不如我长得好看。”
他说话间又褪去了大半衣裳,零零散散的挂在腰间,卯足了劲儿今天必须要爬床,见她半推半就不算真的生气,便笑着压了上去,又用他的那一套歪理哄道。
“当娘娘身边的狐媚子也是需要天份的,很显然,众多兄弟才德貌胆皆干不过我,优胜劣汰,大致如此,您说呢?”
他总有说不完的邪话,栗妙人听得昏昏欲睡,面上不屑,心里却并没有太把口中坚持的所谓伦理道德当回事。
主要她本就是坚定的利己主义,当了皇后的这些年更是养尊处优,高高在上惯了,她打从心底里觉得,这些都不是事儿。
时下风气开放,女子不必如此被所谓的规律压制束缚,皇帝都能三宫六院,她多玩个男人,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只是却看不惯他这幅不值钱的倒贴样子,尤其是耳边还不间断的回响着他的毛遂自荐。
她略一挑眉,冷眼瞧着,少年天子肤色如玉,容貌姣好,媚眼如丝,眸光火热,费尽心思的也要爬上她的床榻……
须臾,她眯了眯眼,隐约像是将他从头到脚的审视了一番,随即命令道。
“把裤子脱了,证明给我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