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下来简直是跟跳楼一样,没有一点儿飞行的感觉。
宋以惗从草坪地出来,踏上鹅卵石小路的第一步,腿不知怎么的软了一下。
管迁大步跟了上来,及时扶了她一把。
“这个焚飒,真是气死我了。”她小声嘟囔了一句,心想:都给我吓腿软了。
“师父!”焚飒朝宋以惗的背影大喊了一声。
宋以惗没有搭理他,继续往前走。
“师父!”焚飒重复了一遍。
“哎呀!有话就说!”宋以惗停下脚步,烦躁地回头。
一天天,师父长,师父短的。
阳台外面是医院的后花园,宋以惗沿着鹅卵石羊肠小道已经绕到了主楼的斜后方。
她循着焚飒声音望去,见焚飒和燊飏仍站在落地时的草地上,没有动弹一步。
“不走了?”宋以惗好奇问道。
“是不跟你们一起走了。”焚飒道,“有事要办!”
宋以惗顿了两秒,回道:“好,我知道了。”继续离开。
“师父!”
宋以惗收回迈出的脚步,看着焚飒道:“说——”
“记得……给我转点儿钱。”焚飒后半句话说得很快,生怕宋以惗过来打他似的,拉起燊飏就往另一个方向跑去。
“诶……”
就知道这种要钱的环节只会迟到,绝不缺席!
七楼。
公安厅厅长左统小心翼翼地推开重症监护室的房门,站在门内扫视着病房里面的每一个角落,眼神犀利警惕。
里面没有东西遮挡,几乎可以一览无余。除了机器运行的嘀嘀声,再无别的声音。
他是警察出身,虽然年纪上来了,但是观察力和侦察能力绝不逊色于现在任何一个年轻的警察。
他能保证这个房间里面除了卫听筹,没有其他人。
“左厅长。”
左统轻轻地合上房门,来到走廊。
“有没有找到她?”
“她”就是指宋以惗。
“东区的所有房间都搜过了,没有发现那几个人的身影。”
“西区也没有发现他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