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甚至都没有感受到手腕上的痛感,又被宋以惗一脚狠狠地踢飞出去。
“嘭!”
黄毛绑匪重重地撞到水泥柱上,又狠狠地砸到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此刻,他觉得浑身如散架般疼痛,手腕好像被灼烧着,五脏六腑仿佛已经移位。
光头绑匪手里提着的刀已经举到了半空,生生僵在了离宋以惗两步远的地方,脸上满是惊恐。
这……这还是人吗?
宋以惗转眸,眼中寒光如利刃般射向光头绑匪,一步一顿地朝他走去。
光头绑匪见状,吓得冷汗直冒,身体却不受控制般怎么也动弹不得。
坏了!这下要完了。
他认命地闭上了双眼。
预料的痛感没有传来,他只觉双手被一股强大的力道拉扯了一下,再睁开眼时,手上的刀已经不见了踪影。
他胡乱地扭头寻找,顺着宋以惗的视线看去,半米长的刀正斜插在鸭舌帽绑匪的脚……
上。
“啊——”
鸭舌帽绑匪凄惨的叫声瞬间响彻烂尾楼,他痛苦地倒在地上,捂着右脚翻滚哀嚎。
光头绑匪倒吸一口凉气,看得自己脚疼。
原来刚刚是宋以惗夺了他手上的刀。宋以惗捏着刀背,随手一扔,刀却像安装了导航一样,不偏不倚地扎进了正走过来的鸭舌帽绑匪的右脚背上。
“啊——”鸭舌帽绑匪愤怒地喊道:“你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杀了她!杀了她——”
他是对光头绑匪说的。
光头绑匪一扭头,正好对上宋以惗直视过来的目光。
遭了,她不会以为我要动手吧?
“要么,跟我打……”
光头绑匪直咽唾沫,我打不过啊。
“要么,绑了他。”
光头绑匪已经走到了鸭舌帽绑匪跟前。
光头绑匪已经绑好了鸭舌帽绑匪。
光头绑匪已经开始绑黄毛绑匪。
光头绑匪非要去绑外面那两名绑匪。
……
宋以惗赶紧去给贺韵初松绑,关心道:“怎么样?有没有事儿?”
“呜呜呜!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