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一声叔叔嘛。”
“切!你个坏老头!我还没出手呢。”宋以恻靠着门框道,“你还是赶紧回去收拾收拾,给自己准备后事吧。”
胡诠双眼邪恶地盯着宋以恻,要不是碍着管迁和宋以惗的面子,他早就让人把宋以恻给弄死了。
先是拆穿他布的阴煞夺命局,又想破局救乌浪的命,简直是在找死!
胡诠顿时感觉一阵阴寒,扭头就对上了一双冰冷的眼睛。一道道寒芒锐利得宛若刀锋,一刀刀扎在他的身上。
宋以惗冷漠开口道:“怎么?你想杀了我弟弟?”
胡诠长衫下的双腿直哆嗦,战战兢兢道:“没,没有,我,我哪儿敢?”
“那就是想了!”宋以惗一把揪住胡诠的领子,直接把人丢进了大雨里。
胡诠身形瘦弱,年纪又大,被宋以惗这么大力气一扔,哪儿能反应过来,爬了半天才勉强站起来。
“来了来了来了。”圣开跑了回来,手里提着宋以恻的书包,匆匆瞥了一眼雨里的人,一个急刹拐进了房间,差点儿摔个狗吃屎,忍不住骂道:“我去你奶……”
“你奶奶长得一定很好看。”没想到一抬头就看见了邬坤一,圣开立马改口,然后绕过邬坤一走到了宋以恻跟前,一手递包,另一只手勾了勾,道:“包给你,菩萨给我。”
宋以恻把观音像送到了圣开怀里,接过书包往肩上一甩,十分潇洒地朝乌浪的床边走去。
他给乌浪把了会儿脉,脸上没有愁容,只有越来越深的笑容。
没想到啊没想到,这么罕见的病例都让我给遇到了,看来这国没有白出。
终于不用拿小动物们练手了。
邬坤一见宋以恻捏起一根极细长的银针,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担忧地想要上前。
一旁的圣开伸手把人拦了下来,“相信他吧。”
即便他也没有见识过宋以恻的医术。
“我……”邬坤一心里没底。
圣开直言道:“你也没有其他人可以相信了,不是吗?”
邬坤一缓缓垂落下睫毛,苦涩地扯了扯嘴角。
对于她来说,禁中没有什么值得她留恋的,黑犁堂她也可以不在乎,可这个全力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