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死的?”管迁低垂下头,掩盖了脸上的悲伤,但颤巍巍的声音还是暴露了他身为子女在听到母亲离世噩耗时的悲痛。
他一直以为自己对这个从未见过面的母亲是没有任何情感的。所以,上次在平江逍遥游得知封家在查他之后,反而不想继续追查云孚迦的消息了。
可现在竟然会莫名其妙地伤心难过。
难道这就是母子连心吗?
白彘道:“封家把这个消息封锁得很死。传言有说是跳楼的,有说是喝安眠药的,也有说是割腕自杀的,反正说什么的都有。我看都不可信!”
管迁嗤笑出声,自言自语道:“就这么不肯放过她吗?”
把云孚迦逼死之后,接下来就轮到他了。
白彘哀叹一声,说道:“总之呢,云孚迦的死一下子刺激了这两个人。封召旻不愿意接受云孚迦已经死亡的事实,把她的遗体保存了起来,开始疯魔般地寻找救醒她的办法。管登荣觉得是封召旻害死了云孚迦,他动不了封召旻,就只能疯狂地折磨你。”
“遗体?”管迁一惊,“她没有下葬?”
“唉!”白彘有感而发道:“这就是活着受罪,死了也不得安生吧。”
活着的时候被封召旻像囚禁起来一样,死后却还要被封召旻困在暗无天日的冰棺中。
云孚迦怎么也想不到她追求了一辈子的自由,到最后却是困死在了一方小小的天地中。
管迁把平板“啪”地扣到桌子上,烦躁地站了起来。
“这可是我的人到封家拖了三个月的地才摸索到的线索。云孚迦的墓地就是个衣冠冢,这事儿没有几个人知道。”白彘心想,这应该可以给他记一功了吧,“所以现在就是,管登荣对你残忍残暴,而封家却一直在找你。这不很明显了吗?你就是封家人嘛。”
管迁没有说话。
白彘一拍大腿道:“要我说,封家也不差,虽然没有管家的地位高,但在建中也是数一数二的。你干脆跟管登荣摊牌,认祖归宗回封家算了。至少封家人不会那么对你吧。”
能坚持找管迁二十几年,那说明封家对这个孩子还是很看重的。
管迁又坐了回去,一个人沉思了好久。
“反正这两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