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衣服还是破得几乎无法遮蔽身体,只剩下恶魔们的狂笑。
他们说要划烂她的脸,但是那样做起来太恶心,看得想吐。说等兄弟们都舒服过了,再划烂她的脸,再把她扔进海里喂鱼。
她不想就这样死了。
她不想……
躲起来,只要躲起来让他们找不到她,就可以逃走了。
于是她蜷缩在吧台的一角,试图把自己给藏起来,眸光警惕地看着周围。
傅北行从没见过这样的姜予安。
回国之后她嚣张跋扈,哪里有这样的一面?
他想不清楚到底为什么,耳畔蒋延洲幽幽的嗓音就传过来。“我刚想和你说的就是这个,她在国外被人绑架过,而且打的是你的名号……”
“我没有。”
蒋延洲还没说完,就被傅北行冷声打断。
他再怎么不满意这桩婚姻,也不可能让人去绑架姜予安!
但眼下这模样,显然是醉酒的姜予安看到他,刺/激到了记忆里最恐怖的画面。
蒋延洲瞥他,“我也没说是你,咱们这么多年的兄弟,你什么性格我还不清楚?”
这点信任都没有,还做什么兄弟。
傅北行垂眼看着躲在地下的姜予安,心彻底沉下去:“可她信了。”
“她可不一样。”
蒋延洲也有相同的经历,有些共情。
但和姜予安又不一样。前者是为了钱财,所以对他并没有做什么,甚至好吃好喝地供着;
可后者……显然是为了要她的命。
遭受非人的折/磨,总得记恨上一个人。
哪怕心里觉得傅北行不会这么做,可有脑子都想得清楚是与他有关。
潜意识里,他就是危险的。
蒋延洲叹了一口气,也没有多说,“我觉得现在该走的应该是你,她这会儿醉着,看到你就想起那些痛苦的事情,你还是……避避吧?”
饶是知晓这样伤人心,他还是把话说出来。
但这事儿吧,硬要说个对错他也讲不出。
一方是被逼着结婚的兄弟,一方是被人差点毁了的小青梅,他都有偏袒。
错的,是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