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轻点,别把花给弄掉了。”
姜予安没商榷那么高,玫瑰猝不及防地被他拿走,她勾着手也抢不到,只能委屈装可怜,“好哥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打趣你了,你快还我吧,我要饿死了,晚饭都没吃两口呢。”
“活该,让你闹脾气。”
商榷也没多逗她,见她勾着手跳了两下就把花给她,迈步带前往小南阁方向走。
“对不起嘛,那我向你道歉。”
姜予安也知道是自己的错,软声冲他说道,连花也不检查一下有没有损伤,快步追在商榷的身后。
三两步追上之后,她歪着头看了商榷一眼,见二哥脸色随意,正试探着想开口再说一说回商家之后的事情。
按照她对商榷的了解,他看似随意吊儿郎当的,可实际上对一些事情固执得很。
如果不说开,可能一辈子都在心里纠结着。
正斟酌好语言要开口,后衣领忽然被人用力拽住,拎着她就往后带去。
姜予安吓了一跳,往后看过去惊呼:“谁啊!”
她扭头,便对上傅北行那双深邃含怒的双眸,想到今天自己被人拍到的事情,心里火更大了。
“傅北行,你有病吧!你松开!”
她被拽着后衣领拎到傅北行跟前,站定之后衣领上的力道却还没撤去,只能扭着脑袋瞪他。
傅北行对她的控诉置若罔闻,垂着的眼帘扫过她手上抱着的玫瑰,眼里掠过一抹阴沉。
走在前面的商榷听到动静也停下脚步,回头就看到面前这一幕,好笑又好气。
他抬起眸,直直与傅北行对上,懒洋洋的嗓音很是随意。
“傅总这是什么意思?”“我还想问问商总,您是什么意思,明知道姜予安是我太太,你还光明正大地给她送玫瑰。”
傅北行也抬起眸,冷厉的声音从喉间溢出。
商榷仿佛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肆野的脸上扬起笑容:“您太太?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傅总应该早就和圆圆签了离婚协议,在前几天也办了离婚手续,您这声太太,不合适吧。”
他站在小南阁门前的台阶上,居高临下地睨视着傅北行。
真是可笑,和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