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就是傅家的太子爷,未婚妻也是现成的,不是她就是姜笙。
也不知道是该说他眼光高还是该说他专一,从记事起他不是在学习就是在傅氏帮忙打理,他身边先是跟着她后来是姜笙,再没有出现过其他女人。
从来没有接触过女人之间这种争风吃醋的行为,又或者是不屑和没兴趣,总归是脑回路和正常人不一样,不懂这种事情也正常。
就好比一个副驾驶座,他似乎觉得谁坐那里都行。
但也正因为如此,她才要把话给说清楚。
跟前的男人似乎也把她的话听进去了,此刻高大的身影矗立不动,似乎在消化她所说的话,并没有再像先前那样以强势的姿态把她圈在私人社交范围中。
良久,傅北行才重新垂下眼帘,认真地看着红着双眸的姑娘。
他喉结滚动,又艰难溢出一声抱歉,“我并不知道你从前……如果我知道你的委屈,我不会那样做。”不会故意对她置之不理,不会次次自以为地打趣她逗她玩、实际上在贬低她剜她心。
更不会将她送出国……
那时他只看到她低头事事说好的模样,以为无论什么她都能承受,又怎么知晓她其实也委屈得会在夜里肚子咬牙痛哭。
如果他知道,他断不可能那样做。
可这世间事,从来没有如果。
姜予安自然也知道自己什么处境,更知道爱哭的孩子有糖吃,而懂事能干的孩子只能得到一句——你那样坚强,就让着人一点吧。
何况,她也没有资格去哭。
她摇了摇头,“仔细说来你也没做错什么,不需要道歉。何况,我也没有怪过你。”
委屈是她自己咬牙吞下的,而这种无形的压力来源于姜家,并不是他。她的隐忍,她的不甘,不过是因为她当时没有一个正经的身份,因为寄人篱下,而不是因为傅北行。
他即便有错,无非是在明明喜欢姜笙的情况下还要娶她,如今反过来也一样。
思及,姜予安又退了一步,拉开和傅北行之间的距离。
“我和你该说清楚的已经说清楚了,想来你不懂的应该也明白了,你那样聪明,总不能再错一次吧。我车虽然出了问题,但有人来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