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商榷没好气,“你还有脸嫌弃你哥,不是你弄的?哭得鼻涕泡都能出来,出去别说我是你哥。”
“那不行,咱们是做过亲子鉴定的亲兄妹,大哥还说我户口已经迁回去了,你可甩不掉我。”
被商榷三言两语地打趣,姜予安心里那股气劲儿也消散干净,这会儿听到他的话,一把挽住他的胳膊。
商榷也没推开她,看着亲昵起来的姑娘无奈:“心情好点了?”
姜予安也知道商榷是在逗她开心,面上有些不好意思,“对不起二哥,让你担心了。”
商榷拍了拍她的脑袋,“你和我说什么对不起,我可不担心你,我嫌你还差不多,哭得又丑又脏。说吧,是不是那个混小子又欺负你了?”
姜予安摇头,她不想商榷多问,拉着他撒娇道:“好饿好饿,二哥快带我去吃东西,我要饿死了!”
商榷自然依她,看她不想说也不多问,带着人上了车。
拉扯之间,两人谁也没发现医院内不远处两道目光直直落在他们身上。
“走吧。”
见那辆黑色的迈巴赫消失在视线内,傅北行也收回目光转身,脸色阴沉。
蒋延洲侧目看了他一眼,带着许久复杂:“老傅,你到底和圆圆说了什么?她……”
“不重要了。”
“什么?”
蒋延洲话没说完就被打断,只听到这么一句莫名的话,“什么不重要,你都把圆圆弄哭了,她哭成那样还不重要,合着人家有人哄你就道歉都不说一声是吧!”蒋延洲真是想不明白,明明上车之前这两人还相处得好好的,他就停个车的功夫,他家圆圆就被老傅这小子欺负哭了。
算什么男人!
谴责的话落,带前走在前面的傅北行忽然停住脚步,低声喃喃,“你上次说,女人因为男人哭是因为在意,对吗?”
“啥?”
声音略小,蒋延洲没听清。
傅北行没有再重复一遍的意思,恢复一贯淡漠矜贵,“没什么。”
也不等蒋延洲再开口,他迈步的同时打断他,“以后有关姜予安的事情,不要再和我提及,她和我没关系,和你更没有多少关系。”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