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什么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也就是父亲动了怒气,差点与时家撕破脸面,才让她有所收敛,后面又被外祖父按着头登门道歉,这事才算结束。
这几年因为当初闹得不愉快,这位姨妈也鲜少登门拜访。
今日……
商承也懒得开口和时枚对峙,抬眼便与对面的的傅北行直直对上。
还真是位贵客!
四目相对,空气中似乎都要火花迸显!
两人均是居于高位,气势压迫。
只可惜傅北行年纪到底比商承小上许多,比不得后者。
再加之今日过来本就是拜访道歉,不是为了针锋,倒是主动败下阵来。
“商总,久仰。”
傅北行冲商承伸出手,言辞客气,“早在江城就听过商总的传奇,近日和朋友到容城游玩两天,所以胆大拜托时阿姨,还望商总不觉得叨扰。”
商承睨下眼角,轻嗤了一声:“若我觉得叨扰呢?”
傅家的人,他也有脸前来拜访?
还真应了那句古话——人以类聚。
能和时枚这类人走到一块儿,他傅家小子算个什么东西。
原本在商业上还对这小子有几分滤镜,在见面思及小妹的遭遇以及他好姨妈·的添加油醋,连带那点欣赏都消失得干干净净,只剩下满腔厌恶。
这种情绪下,商承是碰都不想碰傅北行一下。
气氛顿时僵持。
当事人不觉得尴尬,旁边的蒋延洲反正是快尬死了,差点没用脚趾头抠出一座城堡。
如果不是为了圆圆,他当场就想拉着傅北行离开。
这商家的商总,未免也太不给面子了。
相对比起来,被落下面子的傅北行反而是最淡定的一个。
他若无其事地收回手,俊逸的面庞扯出一抹淡笑。
“商总对我有些偏见是应该的,我也知晓在某些事情上做得不对,来之前就做好了碰壁的准备,也是带着歉意而来。但老话说来者是客,和气生财,商总您也是在生意场上运筹帷幄的人,总不至于把路给堵死,不是么?”
带着歉意而来?
呵。
这话里